“感觉怎么样?”苏亦承说,“医生说你的腿骨折了,其他地方只是轻伤。有没有哪里很痛?”
忙到八点多,她才结束工作开车回去。
苏简安见他的次数并不多,但每一次他都是休闲装,叼着一根名贵的香烟,有一种邪邪的痞气和暗黑气息,令人心胆生寒。 这样的效率并非天生,而是他后天在忙不完的事情里练出来的。
七点二十分,洛小夕床头柜上的闹钟急促的响起,她拉过被子蒙着头赖了几分钟,猛地意识到什么,掀开被子 “康少,”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,“你怎么住这地方啊?”
陆薄言不是不心疼,拨开她额前的碎发:“再忍忍,机场很快就到了。” 直到洛小夕快要喘不过气来苏亦承才松开她,在她的耳际厮磨,“今晚住这儿,嗯?”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 不过,吃醋也不能往陆薄言身上撒气,不然就中了苏亦承的计了。
更何况,这是一个不能更容易解决的问题。 苏亦承沉吟了两秒,不急不缓的抬眸看向自家妹妹:“你有什么要求?”
想想洛小夕更生气了,不阴不阳的问:“你来干什么?” 光顾着愤怒了,洛小夕没注意到Candy的手机闪烁了一下,屏幕上跳出来一条短信。
婚礼? “我已经能走路了!”苏简安哭着脸委委屈屈的说,“我已经在医院躺了半个月了,不想医院躺完了回家接着躺。我周一去上一天班,实在不行再接着休息,好不好?”
实际上,她也想知道苏亦承去哪儿了,但是她坚决不给他打电话。 这才发现是硬板床,心里隐隐发愁,不知道晚上能不能睡着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,突然问:“你怕不怕我有一天也变成这样?” “小夕。”苏简安握住洛小夕的手,“发生了什么事?是不是秦魏对你做了什么?”